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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恶心》,日记体小说,写日记的是洛根丁。在此书中,关键是提示了语言和实在的不协调性,企图寻找一种能够直接显示实体的方式,认为所有物体都不是它们“所是之物”。
  “我既是那棵栗子树的根”,洛根丁以一种神秘的移情式的语言说到,但他又马上改口“或者说我完全意识到了它的存在,我独立于它之外,因为我意识到了它,同时我又消失在它之中,我又在别处,只在它之中。”

  人们忙于这种事情,不停地晰动自己的嘴唇,以表达不再改变的无意义的经历,他们津津乐道于此,我无法忍受去想他们那可怜的语词。

  《禁闭》——很好的哲学语言剧本。
  “他人就是地狱。”加尔森、伊内兹和埃斯特尔共居于一个肮脏的房间,这里不同于地狱,没有火焰和铁钳,却有着一场无休无止的充满绝望的对话;剧中人都背判过他人,都给别人带来过痛苦,都有资格在地狱中受罪,造成他们精神苦痛的根源在于“希望别人以我的要求来注意我”。

  关于羞耻,一般地说,一个人在某些人面前因自己的品质或以往的行为及想法等感到羞耻。  
  Sartor概念:基于这样的事实:我具有可以显现给另一种意识的存在,无论如何,我都要如此显现。

  妒忌是爱情的始因。我爱她,我要取得她的意识和自由,我就得将自己成为她的唯一关注的客体,把她的反复无常的意识凝结于我的身上,为此,我必须征服自己,隐藏起自己的自由;当这一目的得以实现,我的自由又会重归于我!——这时是否又失去了她的自由?

  人的存在是一种自由选择。我的社会地位、生理特点以及我的过去等都不能完全决定我的行为,只是由于我的解说[选择的理由],它们获得了一种解释性的功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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